抛石网 “我还没死呢,你哭什么灵?你是不是想把我咒死?”听说武会霞做了哭灵人,家人集体反对,母亲更是怒火冲天! 上世纪七十年代,武会霞出生于河南省一个小山村里,家境贫寒,父母有着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,为了一点彩礼钱,在她16岁时,就命她草草嫁人。 武会霞的性子向来是逆来顺受,虽然婚后生活更苦,但她从结了婚就一直任劳任怨,一切以婆婆丈夫和孩子为主。 在她47岁那年,婆婆病情加重,每月1000多元的医药费,让家里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。 俗话说,穷则思变,哪怕是老实如武会霞,此时为了生计,也不得不考虑如何能够多挣点钱。 然而她一个农村妇女,没上过几天学,除了地里的活,还要照顾孩子和老人,去哪找工作呢? 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,一个朋友给她出了个主意:要不你去当哭灵人吧。哭一场,主人家有时候会给500块。 这让武会霞看到了曙光,虽说这个行当不吉利,挺难为人,但挣钱确实快。不过,家人会同意吗? 那天吃过晚饭,武会霞挣扎着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家人。和预料中的一样,家里立刻炸开了锅,家人们集体反对。 武会霞知道多说无益,可是做哭灵人这个想法却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 过了几天,从医院给婆婆拿药回来的路上,武会霞摸着空空如也的钱包,一咬牙,偷偷地拨打了一个丧葬团队的电话。 对方告诉她,明天上午就有活动,让她先来试一下看看。 武会霞激动地一夜没睡好,第二天,她准时到达了指定地点,找到了丧葬团队负责人。因为声音条件还不错,对方给了她一张纸,让她一会照着纸上写的内容,边哭边读就行了。 这下武会霞有些懵了,她没想到能直接上场。但早晚都得迈出这第一步,武会霞暗暗给自己打气后,换上了团队准备好的白色孝服,带上头饰,把厚厚的粉抹到脸上。 哭灵仪式一开始,她就学着其他哭灵人的样子,跪在棺材前,跟着敲锣声,不停地磕头,可是却怎么也哭不出眼泪,只能干巴巴地边假哭边读出纸上的内容。 这让武会霞十分担心,不停地想:哭不出眼泪会不会被扣钱?自己这样是不是很像小丑?在这样的焦虑中,她觉得自己度秒如年,只能机械地磕头和干嚎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结束的锣声终于响起,武会霞暗暗松了口气。 令她意外的是,团队负责人不但爽快地给她结了工钱,还夸她表现不错,下次有新工作会直接联系她。 武会霞知道,自己这是入了行,看着手里的几百块钱,刚才怎么挤也出不来的眼泪,竟然不自主地流了下来。 晚上,武会霞将自己哭灵挣的第一笔钱交给丈夫,看着她红肿的额角,丈夫叹了口气说:“不要让妈知道。” 丈夫的支持和理解,像是给武会霞吃了一颗定心丸,她决定坚持下去。但她知道,自己哭得不行,想要继续干下去,必须要掌握一些诀窍。 于是,她总结了一下发现,想要哭出真情实意,必须要调整自己的心态,不能总觉得丢人。毕竟自己又不是害人,只是替死去老人的子女尽一些孝心,是在帮助人,并没有错。 丢掉思想包袱后,武会霞再工作起来,就轻松多了。在后来的哭灵仪式中,她不再理会周围人的看法,同时对逝者充满尊敬,真正地将自己代入孝子孝女的角色,对逝者的去世感到哀伤。 这样一来,武会霞的哭声就真挚感人了许多,现场的人有时也会被她感染,偷偷抹起泪来。而她磕头,也是实实在在,有时甚至会因为太用力而磕破皮,膝盖也经常被磨得不成样子,可以说是十分敬业。 然而,新的问题又出现了。 也许是觉得不吉利,村里人开始疏远武会霞,甚至有人当面说她“赚死人钱不要脸”。 她的3个孩子在学校受到了排挤,气得儿女们常常向她哭诉并埋怨她;更是有长辈直接骂到武会霞跟前,连她自己的母亲都跑来质问她:“我还没死呢,你哭什么灵?你是不是想把我咒死?” 这些误解和非议,武会霞都默默地承受了下来,虽然委屈,但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,这也是她坚持不下去的理由。 渐渐地,因为口碑好,她的名声越来越大,就和丈夫一起发展了自己的团队,活多的接不完,一场能挣七八百,一年哭个七八十场,就是好几万。 更令她欣慰的是,随着时间的流逝,家人们开始理解她,因为她做哭灵人非但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厄运,反而使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。 事业有成,家庭和睦,武会霞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! 其实,哭丧是一种流传已久的民间风俗,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周礼。如今,随着人们思想的开放,哭灵人这个非主流的职业,已经像入殓师、纸扎工艺工作一样,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。 有人问武会霞,哭灵有什么意义?她回答说,能唤起大家的哀思,真情实感地送老人最后一程就是最大的意义。 对于哭灵人这个职业,大家怎么看?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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